破坏社会论
去非子(刘师培) | 1907.06.10
今日之世界,虎狼之世界也。虎狼食人于有形,人类相食于无形。试观世界之中,莫不强暴弱,暴寡,智者诈愚,勇者苦怯,无一室合于公,亦无一言合于公,则是并虎狼而弗若矣。
今日之世界,虎狼之世界也。虎狼食人于有形,人类相食于无形。试观世界之中,莫不强暴弱,暴寡,智者诈愚,勇者苦怯,无一室合于公,亦无一言合于公,则是并虎狼而弗若矣。
近十年来,中国自由主义的内部产生了四次“左右之争”,分别围绕着分配正义、改良与变革、#MeToo以及川普主义展开。中国语境下的左翼自由主义在这四次论争中逐渐成型,并且不断参与到本土的议程设置之中,与此同时,左右两翼的自由主义的分歧也在论争中愈益明晰,这些分歧的维度除了受到两翼各自的理论来源的影响,也深刻地受到中国独特的历史进程与过往思潮的形塑。
2013年,德国一家建筑公司的工人注意到他们的施乐复印机有一些奇怪的地方:当他们复印一张房子平面图时,副本与原件之间存在微妙而显著的差异。
刀郎新歌《罗刹海市》被认可为“中华文化伟大复兴”大宣传的成功案例,更进发全球点击播放量新纪录,成为主流渴望的中国文化输出代表。
成千上萬的螞蟻被白鶴肚上的腐肉氣味吸引而來。牠們圍著垂死的白鶴叫囂,希望牠能盡快斷氣。白鶴無視螞蟻們,自顧自沉溺在記憶中的家。青山綠水,波光粼粼,愛妻和孩子在湖邊乘涼,朝著牠愉快微笑……
「我想回家。」
电影《封神》上映,吾已观之,其中衣着考究,场景磅礴,算是良品,而更让人惊叹的,莫过于纣王殷受的洗脑术。
今天早上收到出版社发来的邮件,是新书的封面和样稿。书的名字叫《国家主义的阴影——学者,民粹与少数派》,除了封面设计有点生硬,其他我还算是比较满意,尤其是内部的字体和格式,相比这个出版社的上一批书,有明显进步。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朵百合花和一朵玫瑰花,她們相遇了,她們知道相遇並不是一件幸運的事,相反,也許是厄運,因為在二次元的世界裡面,花與花之間的關係,她們不可能並存的,她們只可以獨立存在。百合花和百合花生活,玫瑰花和玫瑰花生活,異類的花想走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吧。然而,偏偏世事就有這樣的把戲,或是說是戲弄。既然不允許她們相處,為什麼還要讓她們遇見?
返屋企通常講的是回家吃住家飯,喝老火湯,耳朵灌滿老豆老母的嘮叨;返屋企是最平常不過的煙火氣,是大口吸進肺部可以續命的一口氣。返港機票是一早就訂了,工作也事先做好了一刀兩斷的準備,但是裝在心裡的那一個返屋企進度條,卻一直停留在零的位置。我並沒有朋友以為的雀躍,也沒有我自以為的近鄉情怯。直到最後時刻我才從工作抽身,施施然收拾行李,想一想,這個家裡有,那個可以回香港再買,於是行李也變得可有可無。
这是我第六次来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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